第 185 章 初冬賞雪

第186章 初冬賞雪

“你才是!”

他擡頭!

“如果哪天我死了,你也要等着我,我會回來找你。記住了嗎?”

“嗯。”他點了點頭。

“記住了。”

“喂,你們倆讓不讓單身狗活了?”小冉提着水果走進來,然後沖景言眨了眨眼睛說:“唐書來了!”

我一怔。

小冉剛坐好,唐書就進來了,我看了看,他和從前一樣依舊是那副溫和淡然的樣子。

“書哥哥!”

“怎麽樣了?還疼嗎?”唐書問。

我搖頭:“好多了!”

“我叫了車,也問過醫生,我們下午回林市,照顧你也方便!”他把手裏的鮮花放在我床頭。

“謝謝!”我看了看景言,見他也很淡漠,似乎把唐書當空氣了。

我有點頭疼。

可是總這麽待着不是辦法,這個人情就只能欠了。

下午,我們一起回了林市。

我又在醫院過了幾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,連上廁所都是景言抱着去的。

“我覺得我現在像老佛爺!”我說。

景言樂了:“你是老佛爺那我是什麽?”

“你…”

我哈哈一笑:“你是我養的男寵。”

景言氣的瞪了我一眼:“你才是我養的女寵。”

我說捏了一把他的臉說:“男寵才長你這麽好看。”

“錯!”他很自戀的說:“男寵都沒有我長得好看。”

我又樂了,幼稚鬼現在臉皮很厚,幾乎刀槍不入了。

“景言我想洗澡,都臭了。”我躺在床上邊吃邊說。

“我天天都幫你擦身體,哪裏就臭了?現在還不能沾水。”

“我就是要洗,這樣我受不了,總覺得不幹淨。”我說。

“不是男女授受不親麽?現在怎麽要我幫你洗了,蘇蘇你想勾引我嗎?”

我…

我瞪了他一眼:“你占我便宜還少?現在裝清純來了?”

景言幹笑了兩聲:“聽話,現在不能沾水,過兩天再洗!”

我撇撇嘴!

乘着養傷的時間,我閑的沒事幹,就把爺爺的書翻了個遍,剩下的幾個符咒我想學,可是景言卻說我現在不适合。

“為什麽不适合?”我有些不甘心。

“你現在病着,元氣不足,尤其是蘇蘇現在心不淨,想勾引我,就更不适合了!”

我一愣,狠狠的捏了捏他的臉,一張帥臉幾乎都要被我揪的變形了才放手:“誰想勾引你了!”

“蘇蘇…”

景言摸了摸自己的臉,确定沒被我揪壞後才說:“剛剛還說要跟我一起洗澡的!”

“我說我要洗,什麽時候說要跟你一起洗了?”我無語。

“我不幫別人洗,除非那人和我一起洗!”

這…

要不要臉了!

養病養了一個多月,我總算是能下床了。

景言扶着我出門透氣,不知不覺外面已經很冷了,作為一個內陸城市,林市的冬天特別冷,而且風大,我一出門就被吹的一臉懵叉!

不過外面的空氣都是清新的。

外面幾個小孩子正在踢球,也不知道他們冷不冷,跌倒了又爬起來。

“蘇蘇,冷不冷?”他問。

“還好!”我笑着看孩子們踢球。

景言神色有些異樣:“蘇蘇,我們去大理住,我就不怕冰着你了!”

“嗯,好啊!”

一個小孩把球踢了過來。

“叔叔,幫個忙。”小孩沖景言喊。

我看着幼稚鬼笑。

幼稚鬼猶豫了下,把球踢了過去。

“謝謝!”

小男孩帶着球跑了。

“蘇蘇,你在想什麽?”他忽然問。

我這才注意到幼稚鬼神色異樣。

我揉了揉他的頭發:“怎麽了幼稚鬼?”

“蘇蘇,你剛剛在想什麽?”他又問。

我笑道:“我在想小時候的景言什麽樣?肯定也很可愛!”

景言明顯松了口氣:“我自己都忘了!”

說完他低下了頭。

“我以為蘇蘇會自己想要一個孩子的!”

我一怔!

忽然就明白他怎麽了。

我鼻子有些發酸。

如果我和景言在一起,那我們永遠不可能有孩子!

這也是為什麽我感覺他剛剛很失神,又很害怕。

“傻瓜!”我揉了揉景言的頭發。

“我有景言在就好了,就我和幼稚鬼也很好!”

“蘇蘇!”

他抱了抱我。

這一個月我似乎胖了不少,據景言說總算抱着有了那麽幾分感覺了。

那條船的事我一直沒問過,但我知道那可能是真的。

祁平的事情放了一個多月了,我覺得還是應該查一下,可是景言似乎并沒有那麽着急了。

他這一個月來一直研究着要去大理買房子隐居的事。

我不知道是不是該高興,他這樣是不是說明他放下仇恨了?

可是有時候景言能放下仇恨,仇恨卻放不下他。

我剛上課,悄悄的和小冉讨論聖誕節怎麽過。學校好像有演出,不過我打算和景言兩個人過。

小冉想約莫北春,她還買了禮物。

我戳了戳她的頭:“不知道女孩子是要矜持的嗎?”

小冉撇撇嘴:“大清早就滅亡了,我追個男人有什麽稀奇的!”

哈哈,我覺得也是。

幼稚鬼一直在學校外等我,這麽冷的天,雖然不冷,但是看着他有些寂寥的身影我還是忍不住心疼的不行。

下了課,小冉給莫北春打了個電話,好久電話才通,莫北春說在忙一個案子,知道我在旁邊就讓小冉把電話給我。

我摸不着頭腦,拿過電話。

“小蘇是嗎?”他問。

“是我,莫大哥有事嗎?”

“流河的事是不是景言做的?”莫北春問。

我一個機靈:“莫大哥你說什麽我聽不懂!”

“小蘇,我們是朋友,我也不兜圈子了,流河的事不簡單,我找你也不是因為景言做了什麽,流河出了點狀況,我們能不能見面說?”莫北春問。

我猶豫了下,還是說了聲好。

挂了電話我問小冉:“上次我受傷,你知道因為什麽嗎?”

小冉撇着頭說:“不是因為你和景言去爬山摔了嗎?”

我一怔,景言果然沒說什麽。

“小冉,我還有事,先走了!”

我拿着包出了門。

景言正站在樹下無聊的踢雪玩。

“景言!”我叫了他一句。

“蘇蘇,今天這麽早就下課了?”他問。

我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把莫北春的話說了一遍。

本以為他會有些反應沒想到他挺平淡的。

“那蘇蘇要去見他嗎?”景言問。

“景言那件事…”我想問。

蘇蘇放心吧,我沒有把柄在他手上,再說那些人身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,我只是讓善惡提前有報而已。而且…”

他幫我圍了圍圍巾:“我說過,誰傷害蘇蘇,我就要他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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