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這樣會讓太子含恨,讓慕容家陷入危難,甚是會讓慕容則賜死。
于是便和革逸仙說起了這件事情,革逸仙心裏早就有了對策,道:“替婚。世間上想當皇後的女子多得是。我尋找過,是有一位女子與你長得有點相似。我和她已經商量過,她願意這麽做。”
“可是如果被發現了這可是死罪。”
“我會帶你遠離這些,只要你不出現,誰會知道呢?”
“我會和哥哥商量的。”
隔天革馨去找慕容則,跟他說起這件事情,奇怪的是,慕容則居然一口應下。這倒是很奇怪。
慕容則道:“這幾天你快點把那位女子接過來,給她講述下禮儀和宮規。我盡可能的将婚約延後幾天。”
革馨跟革逸仙說起這件事情,他也沒多想,跟革馨說了那位姑娘的地址,看着革馨坐着馬車離開。确實,過幾天就是和太子大婚,革逸仙原來想派人去接那名女子的,卻沒想到革馨自告奮勇,想想那位姑娘也不了解慕容家和皇宮,是該讓革馨對她說說,不然定會識破。
革馨走後的那一天,慕容則帶兵将他的府邸圍住,對外宣稱:革逸仙是名亂黨,想要謀反。
革逸仙也沒來得急辯護,就被慕容則帶走,當時他硬生生的離開梅花莊,這不就明擺着要與梅花莊老死不相往來。現在他有難了,可沒有那臉皮要去梅花莊的人救他一命。
苦澀一笑。
墨卿也沒有想到革逸仙會有這麽一出,想到革馨離開也就只有一天,快馬加鞭應該能追得上。如果快得話,應該能在革逸仙處死那天回來。
墨卿立刻的去追趕。
在路上優哉游哉的革馨根本就沒有想到,那一天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。
當看見墨卿淩亂的頭發時,連她都震驚到了。
“馨兒快回去,慕容則出事了。”當墨卿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從馬背上摔了下來,她将墨卿交給車夫,自己騎着馬快速的返回。
當她到的時候,只見慕容則被壓在看臺上,頭發淩亂,眼睛充滿了血絲,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,嘴角微微笑着。
“師父。”革馨想要上前去救,可是革逸仙一直的搖頭。
革馨不顧革逸仙,拿起劍直接血拼。遠處在看臺上的太子不由站了起來,這位女子跟畫像上有着五分像似。難道是他的未過門的太子妃?
又想到慕容則那麽着急的想要殺了革逸仙,還不讓人去詢問,甚是可疑?他頓時明白,原來慕容則害怕革馨和革逸仙私通被人發現,才要那麽做。
不由轉頭怒瞪了一樣革逸仙。
革逸仙自己的吓到了,為什麽她會在這?
下面的人群跑的跑,逃的逃。這方便了革馨,革馨将士兵殺了之後,一把撈起革逸仙,由于革逸仙在牢裏受了不少的苦,渾身軟綿綿的,革馨有點艱苦的攙扶着他。
“馨兒,你快逃。”
“不,我們說過,要一起遠離是非的。”
太子看見那些侍衛死了之後,叫人去帶些士兵過來。
革逸仙匆忙的追上去,只見革馨居然騎着馬跑了。
不由的咒罵了一聲,看見身後追上來的士兵,他們手上拿着弓箭,如果太子下令射殺,那麽革馨和革逸仙都會死定。
他從賣馬的地方搶來了一匹馬,直接追了上去。
革馨疲憊的來到一條小溪旁,這裏四面環樹,也不好找,于是安心的将革逸仙從馬上放在了沙石上,看見他昏迷不醒,不由擔憂起來。
沒過多久,慕容則追了上來,他陰沉的拉起革馨,道:“跟我回去。”
革馨使勁有力想要将莫容則的手拉開,當感覺到無用時,怒道:“為什麽?”
“他不配你…….”慕容則似乎聽見了什麽東西,他忽然輕聲細語道:“我們上去說,我會告訴你的。”
“好。”革馨想到這裏也算安全,便和慕容則來到小溪旁的樹林裏,這裏離革逸仙的位置很近,只是一個在高處,一個在低處。
“馨兒……”慕容則輕輕的呼喚了她一聲,忽然擡頭看見一群士兵在另一天小路走過,他喊道:“革逸仙在小河旁,太子是讓你們射殺的吧?”
帶頭的人聽見聲音,左右互看,卻看不見說話的人,他眺望着遠處,确實那邊有着一具屍體。
革馨發現自己被耍了,狠狠的踹了慕容則的的腳,慕容則的手以為痛而放松了力道,革馨怒道:“哥,為什麽你總是自以為事的認為這是在保護我呢?我恨你。”
說完,她憤恨的跑向小溪邊,看着革逸仙半眯着的眼睛一直看着他,他道:“我以為你會丢下我呢?”
“怎麽會?”革馨喊着淚微微的笑了起來。
他們知道,在他們的後面是一群飛箭,密密麻麻,花掉了眼。
革馨的背後全是箭,嘴角帶着血,而革逸仙确是驚恐的睜着眼睛,他微微伸出手指,可是沒有力氣去推開她。因為革馨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他的前面,她用着自己較小的身軀扛着本應該是他的東西。箭雨停了,革馨跪在革逸仙的面前,軟綿綿的躺在他的懷裏,帶血的嘴角輕輕的觸碰着革逸仙。
于是,她閉上了眼睛。
慕容則不知所措的看着這一幕,只聽見帶隊的人說:“我看看他們是否活着?”
“不用看了,他們已經死了。”慕容則輕輕的說着。
首領眼睛停留在了小溪邊,道:“是。”
這位首領曾受過慕容家的恩惠,也不便說些什麽。
慕容則走到小溪邊,将革馨滿是血的屍體抱了起來,輕輕的看向他腳邊上的箭,道:“這雙腿看來是要廢了。”
他看得清清楚楚,看見革馨用身體抱着革逸仙的頭,可是腳卻沒有顧忌到,革逸仙是抱住了性命,這雙腿卻要廢了。
慕容則無力的靠着石頭邊,眼神空洞,大腿上的痛,他已經沒有感覺了。
“你曾經辜負了馨兒,我希望你不要再辜負其它女子。”
慕容則知道,是他的錯,一切都是他的錯,如果不是他,那麽一切不都會發生。馨兒就不會是這冰冷的屍體,而是活蹦亂跳的她。
四十四:端倪
夏沫玲醒來的時候,呆呆的看着窗戶外,不知所雲。愣了半會,微微啓唇嚷嚷道:“革馨,慕容馨?”
傻傻的洗漱完之後,剛下樓就看見蘇昕亞,渾身一愣。驚恐的睜開雙眼,倉促的拽緊肩上的書包帶,直接往門外走去。
“沫鈴,不吃飯嗎?”夏凜怡問着。
夏沫玲避恐不及的喊道:“不了。”
坐在椅子上的蘇昕亞犀利的雙眸直勾勾的看着夏沫玲的背後。
難道…….她記得。
夏沫玲回頭看見不再有幽夢館的身影之後,捂着心口松了一口氣。難怪剛才她覺得這個名字耳熟,原來是當時蘇昕亞不小心說漏嘴時的名字。如果當時自己沒有去搜索這個名字,她這輩子都不會在意這個。
一路上,她一直在胡思亂想。每次想到蘇昕亞和藹的神色越來越覺得不對勁,作為一個人怎麽可能無欲無求。
難道他是那些鬼的統帥?
越來想越心慌,越來越驚恐。夏沫玲實在想不到能和誰述說這個件事情了,想來想去還是莫七七比較靠譜。
一大早的就拉住莫七七找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坐着。
夏沫玲的表情鄭重又神秘的看着莫七七,這讓莫七七有點不适應,她捂着自己的臉道:“是不是遇見鬼了?”
夏沫玲搖了搖頭。
“切,還以為什麽呢?神神秘秘的,吓死我了。”莫七七提着的心立刻放下,看見那夏沫玲的眼睛裏面的驚恐和害怕,她還以為夏沫玲半夜撞見鬼了呢?
夏沫玲看見莫七七淡然的表情,心裏一緊,拽着莫七七道:“比遇見鬼更可怕。”
莫七七的神色又一次緊張起來,驚訝道:“你哥出事了?”
聽見莫七七的話,夏沫玲立刻怒了起來,打了莫七七的腦袋一下,吼道:“你哥才出事了呢!”
“那倒是什麽?快點,我還要去小店買水。”莫七七打着哈氣,半眯着雙眼盯着夏沫玲看。
“我遇見的是,鬼的頭頭。”她小心翼翼的說着,還東張西望了會,不知道擔心受怕些什麽。
“頭頭?鬼還有大哥大的啊!第一次聽說。得了吧,沫鈴,看你的黑眼圈應該是昨晚沒有睡好,今天晚上早點睡,別再胡思亂想了。”莫七七一副很淡然的看了眼夏沫玲。
夏沫玲拉住準備離開的莫七七,深呼了一口氣,道:“算了,跟你說爺說不清。我問你一件事情,如果有一個人很奇怪,怪到不可思議,甚至還威脅到你的生命,該怎麽辦?”
“恩……如果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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