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8 章 章節

是落魄的官家之子,從未想過你是無賴。”臉頰通紅的白衣,轉身往房間裏面走去,發狠的摔了門一下,內心不滿着,自己要嫁的男子居然會說這樣輕薄的話。

雅樂蕭剛進門,就看見一年輕的黑衣男子正坐在凳子上,手中緊握着劍,一臉嚴肅的看着雅樂蕭。

“上官将軍,別來無恙。”雅樂蕭摘掉帽子,露出一雙丹鳳眼。

上官牧擡眸,皺了皺眉,将繡着桃花的手帕往雅樂蕭的懷裏一扔,道:“王爺,我已經把你要求的事情已經辦好了,我家人呢?”

雅樂蕭指尖輕輕摸過桃花,淡淡的微笑着說:“白家,沈家都已經滅門了,可是月季手帕呢?”

“白家裏沒有找到。”

“哦~”雅樂蕭冷眼看着他,回旋一轉将上官牧手中的劍拔了出來,上官牧立刻感覺到脖子一冷,雅樂蕭低頭不屑着說:“那你還敢說我交代的任務完成了?”

“王爺,我……”上官牧頓時不知怎麽辦好。

“不如這樣,幫我辦最後一件事情。”雅樂蕭說話客氣,但是手中的劍已經說明一切,這是威脅。

“好,不知王爺要做什麽?”

“奪皇權。”

白衣在房間裏面幹幹淨淨洗完澡之後,換上店主拿來的衣服,靠在床頭上,白衣想起雅樂蕭和白家,眼眶不由流下眼淚,暮兒已經被她送回她的家中,白家唯一的後人只有她自己。想了想,從換下的衣服中拿起繡着月季的手帕。

曾經聽說娘說,月季手帕是爹曾經幫助一個達官貴人而贈送的,如果以後白家出了事情,只有白家有後人在,那白家複興便有希望。

白衣正在傷心的時候,擡頭看見有一位蒙着面,一身緊衣的男子從窗戶一躍而上。手中的劍直刺向白衣,白衣往旁邊一側,劍深深的紮進了被子裏,白衣驚訝的說不出話來,想要找救兵,但是被男子拽住衣領,白衣整個人到在了床上,腦袋撞在了床上,昏迷了過去。

男子正要殺了白衣時,一把劍将男子的手臂劃傷,手中的劍掉在地上,轉頭看見是雅樂蕭時,跪在地上,聲音顫抖說:“王爺。”

“滾。”雅樂蕭坐在了床頭,将白衣放在床上,輕柔的為她蓋被子。

男子依舊跪着,沒有打算離開,目光堅定的說着:“王爺,天下跟她一樣的女子數不勝數,為什麽一定要栽在她身上?只要奪取月季手帕,像沈家一樣,找人扮演。再拿月季和桃花向那個人索取軍隊,那……”

“閉嘴。我的事情不用你指手畫腳。”雅樂蕭将手中的劍直接刺進男子的鎖骨,命令那男子離開。

雅樂蕭看見白衣醒來,笑着說:“洗個澡也會睡着?”

“雅樂蕭?”白衣驚訝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,她瞬間覺得雅樂蕭比她所見過的任何女子都要好看。

雅樂蕭笑了笑,點了點頭。溫柔的攙扶起白衣,說:“你一直跟着我,不是認為我知道誰殺了你們家嗎?”

白衣驚愕的擡眸,伸手緊拽住雅樂蕭的衣服說:“誰?”

“皇上。”

“為什麽要這麽做?”

“白家和沈家曾經為先皇立下功勞,太後便親自繡了月季和桃花手帕曾于兩家。當今皇上昏庸無道,使得民不聊生。皇帝的根基不穩,甚至一些王爺虎視眈眈。王爺只要得到沈家和白家的後人,他們只要持有那手帕,向太後請願。皇權不能立刻得到,但是能得到先皇手中的軍隊。皇上為了除掉這隐患,便大開殺戒。”

白衣聽着冷哼一聲,眯着雙眼道:“如果我沒有猜錯,剛剛襲擊我的人是你的人。”

雅樂蕭微微一笑,手中的折扇輕輕敲打着下颚,說:“沒錯。因為我是王爺。”

白衣聽着,閉上雙眼,爹臨死前讓我嫁給雅樂蕭,難道已經知道這一切,爹想讓雅樂蕭成為皇帝,白衣無奈一嘆。

(夏沫玲夢見了這個故事,之後會說明)

十五:白衣(中)

看見白衣并未發現他的話中存在一些怪異的詞語,雅樂蕭心裏松了一口氣。以後的白衣回憶起這段話,每一次都捏緊着手指,罵着自己傻。

雅樂蕭買了一匹馬,白衣和他騎着馬不斷穿行在森林裏,想要去京城必須要去一條路。已經連續的走了一個多月了,期間白衣和雅樂蕭經常吵架,其實兩人早就心生愛意,将對方當成這輩子的唯一。

白衣因為淋了一場雨,在路上生了大病。雅樂蕭抱着白衣住在一家破廟裏面。白衣迷糊的眯着雙眼,伸手抓住雅樂蕭的衣袖說:“如果我死了,一定要為我報仇。”雅樂蕭聽見這樣的話只是一言不發,沉默的看着眼前滿臉通紅的白衣。

“只要你不死,我就完成你爹的遺願,娶你為妻。”雅樂蕭輕輕撫摸着白衣的臉頰,目光中只有心疼。

白衣一笑,露出那麽長時間以來最燦爛的笑容,說:“一言為定。”強烈的睡意襲來,在昏迷之前,聽見雅樂蕭說:“我發誓我一生只娶白衣。我現在什麽也沒有,身上只有火折子,倘若我辜負了她,白衣可以在我大婚之時,燒了我的新房。”

白衣溫和一笑,說:“我發誓,我白衣一生只穿一次紅衣。”雅樂蕭緊緊抱着白衣沉沉的睡去。

當白衣醒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在村莊裏面,身邊放着大紅衣和鳳冠。有一個媒人驚呼着道:“白衣姑娘醒了,快叫人準備。”

“我要結婚?”白衣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說着。

“姑娘,你已經昏迷了好長時間。我見到你的時候,只見你躺在男子的懷裏……”媒人滔滔不絕的說着,為白衣穿戴喜服,戴上鳳冠……

爹,白衣要如你所願要嫁給雅樂蕭,未來的帝王。

“雅樂蕭你說,你和我會在一起一輩子嗎?不離不棄。”白衣看着眼前穿着上等喜服男人,露出女子該有的迷戀。

雅樂蕭坐在她的身旁,緊握着白衣的手,十指相扣,說:“你不離,我不棄,那便是一輩子。”白衣眼眶中徘徊着眼淚,輕輕靠在雅樂蕭的肩膀上。

“白衣,我們現在這裏住幾個月,你大病剛好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“樂蕭,你看那邊的花開的又燦又香,和你一樣。”

“那花怎麽樣,我不管,我只管你。”

“樂蕭,你不要當帝王,好嗎?”

“……”

白衣心知肚明,雅樂蕭心懷天下,表面無害,無所事事。內心野心勃勃,她明白,雅樂蕭娶她是愛她,不是月季手帕。但是,他的心中還是想要那月季手帕,不是嗎?這幾個月她活得很開心,感覺在像做夢。

雅樂蕭每次看見白衣的背影,內心只希望白衣能夠傻一點,笨一點,至少他可以保護她更多一點。

“王爺,不好了。官兵追過來了。”一位婦人匆匆跑了過來,跪在地上哭泣着。

雅樂蕭一聽,轉身對白衣說:“你留在這裏,我去引開他們。”

“不行,我要和你一起。”

這個村莊是雅樂蕭被皇帝追殺的時候,逃進來的,離京城很近。四面環樹,官兵能找到這裏,必然有人告密,這裏的人收了雅樂蕭的恩惠,自然不會說出去,唯一的可能只有上官牧。

“白衣,這次去八成會受傷。我不能讓你陷入這樣的危險。”雅樂蕭拽着白衣的雙肩,目光堅定。當看見白衣流淚的眼眶,心裏一涼,緊緊抱着白衣。

白衣擦掉眼淚,擡眸咬着嘴唇說:“那能否再陪我吃頓飯?”

“好。”雅樂蕭終究軟下心來,沒準這是最後一頓。

“樂蕭,多吃點茄子。”白衣夾着茄子放在雅樂蕭的碗裏。雅樂蕭心想,以前吃飯白衣都沒有這樣給他夾菜,那茄子必然有問題,于是不斷的吃香菇。不久,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,感覺想睡覺。,當他爬在桌子上的時候,将口中的茄子吐了出來。

白衣站了起來,伸手摸着雅樂蕭的臉頰,道:“我在茄子上下了迷藥,我看見你只吃了我夾給你的,雖然只是一點點,足夠你睡上半個時辰了。樂蕭你一定要給我當個好皇帝,心記百姓。”說完将月季手帕塞入他的手中,将雅樂蕭的外衣脫了下來,披在自己身上。當自己牽着一匹馬的時候,轉頭看了眼雅樂蕭,便騎着馬離開了。

看見一群的官兵,白衣大聲的喊着:“雅樂王爺快逃,有官兵來了。”故意拍打着馬,馬鳴聲驚天動地,白衣看清領隊的人是穿着華麗,一條金龍在他的衣袖上蜿蜒而上,一眼就能看出他便是當今的皇帝——雅莫談。

雅莫談看了眼前面的身影,大喊一聲:“追。”

雅樂蕭起身看了眼空寂的房間,轉身看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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