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7 章 章節

他叫夏凜怡,是我哥哥。”

“他帥嗎?”莫七七是第一次和夏沫玲聊起她的哥哥,所以打算多扒點小新聞。

夏沫玲夾肉丸的手頓了頓,她已經忘記自己的哥哥長什麽樣子了,陷入了沉思,曾經哥哥脾氣很大,天天和父母吵架,然後整夜不歸。因此,沒有上大學……但是想起他耍小孩子脾氣,瞬間來氣,怒道:“死醜的,醜到爆。”

“他是不是有癡呆症?”

聽見這樣的質疑的語氣,夏沫玲扔下筷子,眉間一蹙,不滿道:“關你屁事。”拿起飯盒就往食堂外走起。當一陣微風吹到她的臉頰時,小時候的記憶對她來說是模糊的,唯一清楚的事,哥哥緊緊的擁抱,那樣的溫柔和不安,其實她很想很想再次能體會。

仰望天空,伸手抵擋刺眼的陽光,隐約中看見一男子坐在樹幹上,捧着一本書低頭深慮着,白色的校服和他的膚色很配,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,朦朦胧胧讓她心中産生了悸動。

不由自主的往前靠近,距離越來越短,但是夏沫玲覺得自己與那位少年的心是那麽遙遠,觸不可及。

那位男子低頭看着在下面觀望的夏沫玲,溫和一笑道:“夏沫玲,你怎麽在這裏?”

夏沫玲的身體一顫,明顯被眼前的人的話給震住了,她貌似不認識那個人。蘇昕亞将夏沫玲眼中的疑惑看在了眼裏,眼角含着笑意,舉起自己的手臂,夏沫玲看清星雲手鏈的時候,才明白這個人是蘇昕亞。

“在看什麽書?”

他并沒有回答她,反倒從上面跳了下來,彎下腰仔細打量着夏沫玲。夏沫玲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,平穩的呼吸聲有條有序的,她的心正在噗通噗通的亂跳,臉上的紅暈不斷增加。

“你的鼻子怎麽了?”

“摔……摔的。”

頓時明白蘇昕亞為什麽那麽靠近的夏沫玲,立刻捂着自己的鼻子,羞澀感湧上心頭。正打算走的時候,蘇昕亞拿起自己身上紅色鐵盒子,夏沫玲能聞到一股清香的感覺,沁人心脾。

修長白皙的手指打開盒子,輕輕用手指沾了點藥粉往夏沫玲鼻子邊緣抹着,夏沫玲不由向後退,只聽見蘇昕亞說:“不要動。”

恍惚間……夏沫玲頓時看見那雙眼睛由黑色變成了紫色,一剎那,轉瞬即逝。捂着驚訝的嘴唇,驚呼着:“為什麽你的眼睛變成了紫色。?”

“有嗎?”蘇昕亞放下盒子,疑惑着。

夏沫玲抿了抿嘴,尴尬着說:“抱歉,我看錯了。”對她而言,每一個男人的眼睛都一個樣,她又怎麽看得清。如果蘇昕亞的眼睛真的是紫色的,那麽在這所學校早就傳瘋了啊,哪能輪到她啊。

“今天不要用水碰到這,明天應該就能好了。”

“謝謝。”

————

蘇昕亞面對眼前的鏡子,裏面的人面目上長滿着可怕的痘痘,紅紅的。但是那雙眼瞳是黑色的,不由自主的伸手觸碰着眼睛,心想:明明機器的功能沒有失效,她怎麽看出來的。

過了一會,嘴角揚起深不可測的笑容,異樣的詭異。其實他只是确認了一件事情罷了,露出純真的笑容,可惜這樣的笑容加上面目的容貌,那麽就變成的是猙獰。

十四:白衣(上)

“白衣姑娘又在施粥了,她人長得清秀,每一天都穿着白衣,如仙子一樣。”

“現在旱災那麽嚴重,若不是白衣姑娘的好德,我們早就沒命了。”

“誰娶了白衣姑娘,只求不要辜負她。”

“”

……

衆人的談話全部在一人的耳朵裏。俊美的臉頰讓路過的姑娘都捂臉,雅樂蕭

嘴角一勾,啓唇道:“白衣,白衣。有趣。”

白衣正在另一半施粥,看見這些災民,內心感慨道:旱災那麽嚴重該怎麽辦?為什麽朝廷沒有任何動靜,如果再這樣施粥下去,家中的糧食也會斷絕,那是爹和娘又該怎麽辦?

雅樂蕭拉了拉身上的黑色分鬥,一步一瘸的往隊伍中走去。

太陽正在頭頂上,白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,擡頭看着耀眼的太陽,默默的感嘆了一聲。只有她自己心裏明白這裏面有着多少的無奈和悲哀。

等到雅樂蕭的時候,粥已經施舍完。而雅樂蕭卻是最後一名,白衣擡頭看了眼雅樂蕭髒兮兮的臉蛋,憐憫的看了他一眼,轉身對自己的丫環暮兒說:“暮兒,去把糕點拿來。”

暮兒用着扇子不停的擺動着,內心本就不平,聽見自家小姐怎麽一說,緊皺着秀眉,嘟着小嘴說着:“小姐,這可是你的飯啊,你給他吃了,你吃什麽?”

白衣看見暮兒這麽關心她,溫和一笑,用手摸了摸暮兒的頭發說:“暮兒,倘若面前饑餓着的是你家少爺,你會怎麽辦?”

暮兒撇開腦袋,眼眶有點濕潤起來,其實她家的小姐真的很苦,白家不是當官之人,而是卑微的商人之女,而白家的孩子在這個地方的人都知道,滿腹經文,知書達理。但是商人之子不能為官,讓那些讀書人不會欺騙,耍陰謀。原本龐大的白家經歷幾代的打擊後,慢慢沒落……唯一支撐下去的只有百姓的擁護罷了。

“暮兒,乖。”白衣又怎麽不知道暮兒心裏的心思呢?倘若再這樣下去,白家八成就要垮了。但是那些災民……白衣的內心只有不忍。

暮兒只好去将糕點拿了過來,一打開,淡淡的花香彌漫在空氣中,原本埋頭喝粥的災民紛紛擡頭,目光中只有渴望。白衣拿出一盆糕點給雅樂蕭,轉身命令暮兒将剩下的糕點分給災民,他們不斷擁擠而上。

白衣看見圍在暮兒身邊的都是年輕人,而在外圍的是一群小孩,還有一些年老的只能一旁坐在,眼巴巴的看着一幕。白衣皺了皺眉,呼喚着:“暮兒,過來。”

暮兒端着糕點從裏面走了出來,盤中的糕點被那些人都搶的所剩無幾,白衣道:“将剩下的糕點給那些孩子和老人吧!”

雅樂蕭看見這一切,将手中的糕點放入暮兒的盤中,說:“也把這個也給了吧。”

白衣驚訝的看着雅樂蕭,心中不由對他産生了好感,這樣的男人心胸大肚,倘若為官,定能對百姓着想。

雅樂蕭對白衣輕聲一笑,正轉身準備離開時,聽見白衣說:“公子等一下,請問你叫什麽?”

“雅樂蕭。”

“雅公子,我看你腳受了傷,不妨到我家,我讓大夫為你看一下。”

“那就謝謝白衣姑娘了。”雅樂蕭并沒有拒絕,因為他本來就打算去趟白家,看看他的成果。

當白衣回到白家時,面前是血淋淋的一片,白衣一下子虛弱起來,整個人就要往後傾倒,好在雅樂蕭扶了白衣一下。白家的板牌上還有一雙血手印,進入院子時,白衣馬上哭了起來,因為白衣的娘正躺在血泊中,手中緊抱着剛出來還沒有一個月的弟弟。感覺到屋子裏面有動靜,白衣馬上跑了進去,看見她的爹在地上攀爬着,看見白衣後眼角流下了眼淚。

“爹。”白衣想要攙扶起她的爹,但是礙于她的力氣太小。

“白衣,聽,聽爹說,你一定要……要嫁….給…..給雅….你……”白衣的爹擡頭看見雅樂蕭進門之後,雅樂蕭腰上的玉佩讓他瞳孔一縮,瞪大的眼睛,手指指向雅樂蕭。話還沒有說完,氣已經斷了。

“爹……”白衣抱着她爹的屍體痛哭着,她感覺到她爹死前的悲憤,她內心只想要報仇。她記得爹說,要嫁給雅樂蕭。她原本就認為雅樂蕭就不是乞丐,像似落魄的人。她直覺告訴她雅樂蕭絕對知道些什麽,他應該是爹相信的人。

白衣跪在娘和爹,弟弟的墳墓前叩了幾個頭,說:“爹,我一定完成你的心願。”說着,轉頭看了眼雅樂蕭。

————

“雅公子,你去哪裏?”白衣死死跟着雅樂蕭的身後,白衣身上的白色衣服早就變成了黑色,頭發變得淩亂不堪。

“白衣姑娘,你已經跟着我七天了。為什麽你要跟着我?”雅樂蕭無奈的看着白衣。

白衣咬了咬牙,低着腦袋,臉頰紅成一片,這樣的話又怎麽能說得出口。依舊不依不饒的跟着雅樂蕭的步伐。

沒有想到雅樂蕭會到一家旅店,掏出一兩銀子,道:“兩間上等客房,外加買一件白衣,準備兩桶熱水。”

店主拿着銀子不斷道謝。

白衣跟着雅樂蕭,看見雅樂蕭進房間後,準備進去時,雅樂蕭玩味一笑說:“白衣姑娘,你的房間在旁邊,難道你想為我暖床。”

白衣一聽,擡起腦袋,目光直視着雅樂蕭,惡狠狠的說:“沒有。雅公子,我原本認為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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