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596 章 誰來替你背黑鍋

“佛?魔?兩種極端?”

“你錯了!佛惡即為魔,魔善亦為佛!佛魔原本就沒有區別!”

“我還是不懂!”

“那是因為你太小了。還不知道人情險惡!”

“那為什麽咱們不去修羅族看看呢?”

“時機不到!而且修羅族人也并非好相處了,既然我可以從那裏出來,別人也一樣可以,你又怎麽能相信這件事情裏面,沒有他們的身影呢?”

“九轉玲珑心?何為九轉?”

“九轉實際上就是人的九次轉世,歷經多方磨難,才最終修成正果。”

“那是不是要将我煉化?”

“這個倒未必?對于九轉玲珑心的研究,我自信沒人比得過我。以前是需要煉化然後破解血脈封印,現在不一樣了,因為你就是九轉玲珑心,九轉玲珑心就是你,從某種意義上說,你已經是煉化好的了,所以只需要你手腕上的精血就可以。”

“奧!既然如此!我還是想出去看看,畢竟我還有朋友,還有我的父親都在外面。”

“我也想北歸了,咱們稍微等一下,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。”

“消息?”

“不錯!”

“公主!外面撿到一個人!”

“扔了吧!不是說過不要把人随便帶進來了嗎?”

“是!可是……”

“可是什麽?”

“可是他嘴裏一直喊着一個名字:燕小北!”

“什麽?喊着我的名字?”

我驚訝的從座位上坐起來,不等對方反應過來,一只毛茸茸的東西順着我的褲腳閃電般的爬上我的肩頭。

我側目一看,居然是刑傲天懷裏的尋靈鼠。

“等等!那人在哪兒?”

“小北?這人難道你認識?”

“嗯!快帶我去看看!”

“還不頭前帶路?傻了嗎?”

“是!”

……

谛聽突然暴走,兩只狗頭兇惡的沖向冥王,冥王面不改色一動不動,不是他不想動,而是身體根本就沒辦法動彈。

谛聽幾乎瞬間就到了他近前,兩只狗頭狠狠的咬在冥王的肩頭,血水染濕了冥王的衣服,冥王咬了咬牙沒有說話。

“哼!以後說話注意點,要不然我不介意殺了你!”

“殺了我?誰來替你背黑鍋?”

“哼!你也就這點用處,別覺得你自己多麽不可替代,我只是不想再找別人而已。”

“是嗎?其實我覺得修羅族并不相信你?”

“為什麽?”

“不然!剛才那件事情你又怎麽解釋?當然如果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話。”

“你不用取笑我了!這事情的确有些蹊跷!怎麽可能脫離我的視聽呢?在這三界之中我不敢說,但是在這冥界,難道還有我不能探聽的地方嗎?”

“世界之大無奇不有,更何況冥界,你以為你都能掌控嗎?放手吧!你玩不轉修羅族,你不是對手!更何況你要的是奴役他們,他們不會乖乖就範的。”

“閉嘴!我的想法不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想象到的。”

“好!我們是凡夫俗子,那你說下一步咱們怎麽做?”

“去把九轉玲珑心找回來!我等你的消息!”

“你這不是難為我嗎?你都不知道九轉玲珑心在哪兒?更何況我了,我現在實力沒有過去的一半,都被你給禁锢住了。”

“在這冥界,即便是你只剩下一半的實力,也足以橫着走,怕什麽?”

“這件事情真的跟地藏王菩薩無關嗎?”

“你記住,我不想再從你嘴裏聽到第三次這句話,否則,我不介意生撕了你!”

“你中了心魔!其實你原本可以有一個很好的去處,何必去在意那麽多東西?”

“你懂什麽?誰願意永遠是個畜生,誰不想化身成人。”

“你終于說出自己的真心話了。”

“你相信修羅族可以讓你化身為人的說法?”

“你不要說了。哈哈哈!我就知道他跑不了,居然還有這麽一個地方,我真是小瞧你了,冥王閣下?”

“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麽意思?”

“什麽意思?剛才是你使得手法吧?我們現在不僅找到了燕小北,而且還有意外收獲,你當年居然玩了瞞天過海?”

“我不懂你在說什麽?”

“哼!那好!不知道當你看到他們的時候還會不會這麽死犟?”

……

“小北!小北!小北!”

刑傲天猛地坐起來,頭不小心碰到什麽軟乎乎的東西上了,瞬間有些暈眩的感覺,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,可是耳朵裏卻傳出一個熟悉的哎呦聲。

他一驚,忍不住睜開眼睛,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他最渴望看到的臉,只是這張臉現在有些微紅,就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隐一般。

原來我是在做夢,刑傲天喃喃自語道,想要翻一個身,卻發覺頭枕的地方軟乎乎的,他猛地驚醒,這不是夢,應該都是真實的。

“小北?”

“我在!”

這一刻,什麽都不需要說,刑傲天就感覺渾身充滿力量,一下子從燕小北懷裏爬起來,一翻身就把燕小北壓在身下。

“可惡!大膽!”

女子嬌聲訓斥道,随後刑傲天就被狠狠的擊飛出去。

……

我跟随着尋靈鼠到了刑傲天身邊,這真的是我的混球,他嘴唇泛白,毫無血色,嘴裏喊着我的名字,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突然好心疼,我小心的坐在他身邊,把他的上身抱起,讓他枕着我的大腿。

可是突然,我感覺他身體搖晃了一下,随即,他猛的睜開眼睛,但是我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,他好像不相信我就出現在他的面前,有些激動地想要起來,卻不曾想頭重重的撞在我的胸口,痛的我叫出聲,臉也瞬間就紅了。

就在我深吸一口氣,想要緩解胸口疼痛的時候,懷裏的刑傲天突然暴起,把我整個壓在身下,我不敢反抗,生怕一不小心弄痛了他,我感受到他的瘋狂,他就好像一頭饑渴的野獸一樣,一只手撕扯着我的衣服,另外一只手隔着衣服抓着我胸前的旺仔小饅頭,一陣麻酥的感覺讓我險些昏厥,我知道這樣大庭廣衆之下不好,但我卻沒有力氣把他推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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