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北!小北!”顏若琴見我不說話,開口叫道。
“奧?沒事!我就是想了一些事情!你知道顏若琴是怎麽一回事嗎?”
“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,你母親沒有告訴我。對了?她好像讓我給你帶句話。”
“什麽話?”
“她讓我告訴你,顏若琴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,這件事情她已經幫你解決了,你可以忽略這件事情!”
“什麽呀?她到底什麽意思?既然讓我來調查這件事情,卻又處處告訴我這不用我理會,那也不用我理會,我到底應該怎麽做?為什麽要給我這種束手束腳的感覺?”
“小北!你別生氣!當父母的沒有不愛護自己孩子的,我想你的母親肯定有她自己的苦衷,而且我總感覺你母親有什麽難言之隐。”
“算了!不說她了!你們兩個接下來有什麽打算?”
“你有什麽打算?”顏若琴沒有回答我的話,而是扭臉看了看大滿滿。
“我這次既然回來,就是想跟你合在一起的,上一次這麽做是我錯了,對不起,大滿滿!”
“您別這麽說!如果不是因為你在,我早就夭折了,所以你不欠我什麽,反而是我虧欠你太多了。”
“你真的這麽覺得嗎?”
“嗯!”
“大……我感覺你的性格變化好大?”如今的大滿滿跟以前那個活潑好動的大滿滿簡直是判若兩人,讓我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“嗯!或許是經歷了一些事情吧?讓我覺得還是少說話為妙!”
“咱媽是怎麽回事?”
“沒什麽?就是普通的白內障,過段時間做個小手術就好了!”
“你剛才不是說說起來話長嗎?”我聽到顏若琴有些随意的說道,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“你不要考慮的太多,小北!”
“好!我不考慮,那你們兩個到底有什麽打算?”我也看出來了,現在身處顏若琴身體裏面的大滿滿,肯定不會告訴我什麽原因的,于是我趕緊轉移話題問道。
“你就代替我好好的上學吧?而我想留下來好好的照顧老媽!”顏若琴微微一笑。
“可是我?”
“沒啥可是的!小北的媽媽已經都跟關二爺說好了,這具身體從此以後就是你的了,你可以永久的待在裏面。”
“停!這怎麽可能?她是鬼,你的身體她怎麽可能永久的待下去?而且你們兩個是不是給我解釋一下,為什麽以前替身小鬼沒有在關帝廟待着,而你卻在關帝廟待了好久。”
“其實關二爺并不是每天都在關帝廟,所以以前我有大把的時間待在大滿滿身邊,之所以大滿滿會待在那裏,是我做了手腳。”
“是這樣?那我明白了!既然你們兩個已經決定了,我也不好說什麽?可我曾經聽冥帝說過,靈魂是不可能在不是自己的軀殼裏待太久的,你真的确定你們可以嗎?”
“呵呵呵!這就要看你了。你的身邊不是還有混球嗎?你的混球也跟我們是相同的情況,所以到這所有的事情結束了,你們肯定需要找到輪回門的,到時候,我們一起輪回就好了。”
“這是誰告訴你的?你不要說是我的媽媽?”
聽到顏若琴這麽說話,我吃驚不已,她怎麽會知道混球的事情,在當時可是只有冥帝在場的。
“就是你媽媽告訴我的。小北,不要每次說到你媽媽的時候,你都有這麽大的敵意,我想她也是迫不得已,而且我還可以跟你透露一點,你外婆很有可能并沒有死去。”
“什麽?這是誰告訴你的?”
顏若琴搖了搖頭,沒有繼續說下去,任由我晃動着她的肩膀。我在發洩了一番之後,知道她不會告訴我原因,就把她松開了。
随後,顏若琴給我還有大滿滿安排了睡覺的地方,就走了,我跟大滿滿并排躺在床上,誰也沒有說話,但我知道,大滿滿肯定也沒有睡着,我們兩個都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會是這樣。
“小北!你相信這是真的嗎?”
“大滿滿!如果不信,那現在這一切我們又該怎麽解釋呢?”
“好吧!你媽媽真的好厲害!”
“大滿滿!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,但我可以告訴你,我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,總感覺被人牽着鼻子走,太不爽了!”
“小北!你難道不覺得你有時候真的考慮事情太複雜了嗎?如果你把事情想的簡單一些,是不是會更好?”
“可是談何容易!現在發生的這些事情,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?咱們不說別的,就說你跟大滿滿,不!顏若琴?哎呀!你們兩個算是把我給搞糊塗了。”
“其實我倒覺得一點都不糊塗,反而覺得距離最後的答案越來越近了。”
“越來越近?”
“不錯!你覺得大滿滿說的話有幾分可信?”
“幾分可信?”
“怎麽?你懷疑她?”
“嗯!不是懷疑,是可以确定,她沒有說實話,起碼沒有完全說實話,她可以騙過你,但卻騙不過我,而且她媽媽的病情并不是簡單的白內障,而是有鬼祟作怪。”
“什麽?鬼祟?我怎麽沒有看出來?”
“隐藏得太好了!”
“那你為何不揭穿?或者說咱們怎麽做才能幫到大滿滿?”
“我也不清楚,如果我所料的不錯,大滿滿如今應該不在她的房間裏面。”
“什麽?”
我一翻身從床上坐起來,不由得上下打量着躺在我身邊的這個人。
大滿滿把手枕在頭下面,嘴角挂着一絲微笑,就好像說的是別人的事情一樣,她看到我激動的反應,并沒有起來,依然保持着剛才的姿勢。
“大滿滿!咱們要不要出去看看?”
“不用了!既然大滿滿不說,肯定有她不說的道理,我反而覺得現在咱們順其自然來得好。”
“你真的這麽以為嗎?”
“不錯!你就等着吧,會有人來找我們的,接下來你好好的休息,咱們明天繼續待在這裏。”
大滿滿說完一側身,一副睡覺的姿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