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師!我就在您身邊呢!是您沒看到我而已!”剛才那個斯文眼鏡男李國梁苦着一張臉說道。
“那也不能怪老師啊?老師叫你,你怎麽能不答應?今年的實踐學分扣了吧?”
“別介呀!老師!我錯了!我這就去!我聽您的,您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?”
李國梁說着極不情願的走到我跟白郁唯身邊。
“那個!我首先聲明,我對二位真的沒有別的意思,只是出于單純地喜歡,想要愛護學妹的初衷,真的是學長對學妹的那種!”
李國梁有些磕磕巴巴的說着,随後好像也感覺到自己說的前言不搭後語,漏洞百出的,有些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靠!你小子不就是想泡人家小學妹嗎?看到學妹很能打慫了是吧?”
“就是!有什麽呀?打是親罵是愛!不打不罵不談戀愛,李國梁你該死單身!”
“就是!李國梁我們支持你!上啊!勇敢點,殺頭不過碗大個疤,十八年以後又是一條好漢!”
……
周圍看熱鬧的,永遠不嫌事兒大,別人這麽一起哄,我看到李國梁臉都黃了,小腿肚子抖個不停,他是真怕了。
“國梁學長是吧?我叫白郁唯!你可以叫我小白!請問您可以把我們送到宿舍嗎?”
白郁唯突然把手裏的行李箱遞到李國良手裏,微笑着說道。
“當然可以!不是我跟學妹吹!在這燕北大學就沒有我李國梁不知道的事兒,也沒有我擺不平的事兒,過會兒加個微信,有啥事你們盡管找我!”
李國梁看到白郁唯主動示好,膽子也大了起來,一手提着白郁唯的行李箱,一手提着我的行李箱,一邊走一邊說着,嘴裏的唾沫星子亂飛。
我跟白郁唯互相看了一眼,都沒有阻止的意思,也就任由李國梁說着。
這一路之上我們從李國梁嘴裏知道了一些學校的秘聞轶事,倒也不算乏味。
譬如說學校裏的什麽校花校草排行榜,以及在學校男生心目中誰是宅男女神等等八卦消息!我跟白郁唯也由此知道了,剛才那兩位美貌氣質俱佳的美女也在校花排行榜上占有一席之地,而且名次還相當靠前。
很快,我們就到了一棟宿舍樓近前,上面寫着三號宿舍樓,李國梁把我們送飯門口他就撓着頭皮說“這裏是不允許男生進入的,所以就送到這兒了!”
我跟白郁唯道完謝,但是李國梁一直兩只手互搓着,右腳不停地提着地板。
“學長!難道還有事情?”我問了一句。
“啊!沒事!沒事!我看你們上去!”李國梁聯想的搖晃着雙手。
“奧奧!那我們可要上去了!再見!”
“嗯!再見!”
我跟白郁唯一探身打算走的時候,就聽到身後傳來“啪!”的一聲,緊接着就聽到李國梁小聲地自言自語道“活該你單身!李國梁你就是一個軟蛋,不就是要微信或者電話號碼嗎?你倒是張嘴啊!”
我看了白郁唯一眼,朝她努了努嘴!白郁唯深吸了一口氣,不情願的撅着嘴回頭走到李國梁身邊。
“學長!把你手機拿過來!”
“啊?手機?”
“對!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吧?”白郁唯說着轉身打算走。
“啊!學妹!這是我的手機!您随便用!”李國梁一副驚喜若狂的表情,把手機遞給白郁唯。
白郁唯在他的手機上輸上自己的電話號碼,還沒有遞給李國梁呢,就聽到很輕微的“噗!”的一聲,随後,就傳來一陣陣驚呼聲,“有人墜樓了!有人墜樓了!”
一時間,女生宿舍樓就跟炸鍋一樣,到處是驚恐的大聲喊叫的聲音。
白郁唯把手機塞到一臉呆滞的李國梁手裏,然後走到我身邊。
我循着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,那裏真的躺着一個身穿白色絲質睡衣的女子,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。
白郁唯也看到了,我倆小心的向那個方向走了幾步,在距離不到五六米遠的地方停下來,這是觀看人群的最裏面一層了,我們再向裏就太明顯了。
距離這麽近,也能看清楚死者的狀況,之所以說是死者,是因為她早已經一動不動的了,她是頭朝下下來的,頭已經機會怼進脖腔了,只能看到長長的頭發披散在外面。
頭發混雜在粘稠的血漿之中,身上的白色絲質睡衣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。
“大家讓一下我家是世代學醫的,讓我過去看看!”
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斯文帥氣的小夥子,身高也就是在一米八左右,單眼皮,娃娃臉,腳上始終挂着笑。
他邁步走到女孩兒的屍體旁邊,蹲下身子檢查了一會兒。
在我觀看的時候,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,白郁唯也走進場內,我想起來了,白郁唯也會屍檢,而且實力還不錯。
“不用叫救護車了,直接報警吧!人已經死了!”白郁唯檢查了一番,站起身對着圍觀的衆人說道。
“嗯!有誰認識這位同學的?麻煩站出來一下,過會兒警察會來落實這位同學的身份!”
那個帥氣的單眼皮男生,也站起身對着圍觀的衆人說道。
“我認識!她是我的室友!”人群中一個嬌小的女孩子顫顫巍巍的舉起手,吓得不高擡頭看場中的情況,身體抖動不停。
“別怕!沒事的!很多時候死人比活人好相處,它們簡單直接,想要什麽就要什麽,不想人活的那麽假?那麽累?”
帥氣的單眼皮男聲小聲地勸慰道。
這時候,白郁唯已經回到了我身邊。
“怎樣?”
“死亡原因很明顯是高處墜落而亡!但是自殺還是他殺确不能确定,我偏向于自殺,因為她并沒有跟人撕扯打鬥的痕跡,應該是自己跳樓身亡的!”
白郁唯略微沉思了一會兒,開口說道。
“不錯!我也是這麽認為的!不過她的死因應該是情殺?”
剛才那個帥氣的小夥子,走到我跟白郁唯的身邊,小聲地說道。
“何以見得?”白郁唯問了一句。####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