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22 章 毛筆

第223章 毛筆

“洪警官,我們是警察嗎?還是人是我們殺的?我救了張雲舒,她不但不感恩,還一次次的來勾引我男人,現在她死了,也不是我造成的,我沒有理由關心什麽,也不想惹麻煩。”

我冷笑着說完看了眼他們:“如果你們是為了張雲舒來的就請離開,如果是為了景言,我可以保證我們不會惹麻煩!”
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,許桐他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。

“蘇小姐,洪曼的事我替她向你道歉,對不起了!”

許桐說完站起身:“打擾了!”

他們走後,景言湊過來:“蘇蘇,我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了!”

我捏了捏他的臉:“是啊,不留個心眼活不成!”

景言沉默:“是我害你惹這麽多麻煩!”

“你沒做錯!”我說完看着桌子上的早點若有所思。

然後我回頭看到幼稚鬼也眯着眼睛一臉沉思。

我們倆肯定想一塊去了!

六科的人能這麽快找到我們,莫北春一定功不可沒!

出了公寓,許桐若有所思!

洪曼剛剛被嗆的雖然有些不爽,可她一向善惡分明,仔細想想人家說的确實不錯。她的心情也沒有那麽陰霾了。

倒是陳嶼,怎麽看都覺得剛剛那兩個人真是有意思,而且越看越般配。他還第一次見洪曼和許桐如此吃癟。

呃…他平時被癟慣了,偶爾看到領導吃癟,心情大爽。

“科長,我們現在去哪?”陳嶼一開心,尾巴就藏的沒那麽深。

狐貍一樣精明的許桐一眼看出了他眼裏的笑意。

許桐眯着眼睛看了看他:“我和洪曼去查案子,你自己走路回住處,再寫一份2萬字的案情分析報告,晚飯前交給我!”

陳嶼一怔!眼裏的笑意瞬間褪了個幹淨。

“科長,我…”

“年輕人,加油!科長很看好你哦。”洪曼嘴角含笑的看了看陳嶼,心中卻覺得許桐小心眼的性子還是一點沒變。

看着絕塵而去的汽車,陳嶼欲哭無淚,想着那兩萬字的案情分析報告,陳嶼覺得人生陷入了黑暗。

就在他要走的時候,他看到公寓樓下來了一輛車。

陳嶼在怎麽也是個警察,有旁人沒有的那種觀察力和警惕性。

他一看這輛車就覺得古怪,于是也不着急走,找了個僻靜地假裝抽煙觀察車裏的人。

車裏下來一個女人,二十多歲,圍着圍巾看樣子是不想人看到她的樣貌。

她下車後,後座上又下來一個年輕人,有些幹瘦,不知怎麽,陳嶼一看這個人就覺得他邪性。

他不動聲色的觀察這兩個人,女人和男人在樓下轉悠了一圈,就開車走了。

陳嶼記下來車牌號!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。

“科長,有發現!”

“幼稚鬼,我覺得我們的大理之行要被推後!”我邊吃飯邊說。

景言難得正經。

“不會的,我一定要去!”

我笑了一下。

“你說,六科說的,張雲舒被鞋吃掉了,是怎麽回事?”我問。

抛開一切不說,這件事真的很讓人在意和好奇。

景言搖頭,顯得沒有多少興趣的說:“任何物品如果是主人生前所愛,主人死後舍不下,會寄宿在內!”

我想起了鬼臉游樂園的那件紅色旗袍。

“你說那件旗袍會不會是?”

景言點頭:“那個一定是!不過這個有點不同,吃人的鞋我還真沒見過!”

他似乎也有了幾分好奇。

眯着眼睛想了想,給我講了一段他生前的經歷,只不過那個不是鞋子,而是別的東西。

唐朝的一個正七品下的小官吏,熬了十幾年終于坐上了正七品上的朝請郎的職務。

他高興壞了,因為小官吏出身貧苦,沒有後臺,為人不夠圓滑,本以為半輩子都是個正七品下的官了,可是一朝得升,他覺得是老天開眼,于是高高興興的上任去了。

然而 ,世上總沒有白吃的午餐,也不會有天上掉餡餅的事。

原來這一切都是之前小官吏得罪的一個同僚設的局,為的就是在他上任的路上買通殺手要他的命。

小官吏哪裏知道這些,所以并沒有什麽防備的,不出意外的,在路過一座荒山時他被人殺了。

小官吏有個傳家寶,是一支上好的毛筆,當時那個同僚就是因為求之不得才和小官吏起了争執,現在小官吏死了,毛筆自然也是他的了。

同僚拿到毛筆盒子時開心極了,毛筆盒子上還殘留着小官吏的血跡。

他用絹布擦了擦,就打開了盒子。

盒子裏一直品相上好的毛筆正安靜的躺着,同僚拿出毛筆左看右看,甚是喜歡,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寫幾副字。

于是連夜讓人磨墨,然而就在他拿起毛筆剛寫了兩個字的時候,他赫然發現,他寫的字并不是自己想寫的:“淡泊!”而是變成了:“報應!”

同僚吓壞了,當即就想把筆扔了,可惜筆就像用什麽沾在他手上一般。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毛筆的筆頭,突然變成了一張嘴,似乎還陰恻恻的笑了一聲。

同僚聽得出,這笑聲就是那個死去的小官吏的。

同僚吓的大喊大叫…

等他的家丁趕到時,他的一只手已經被那只筆上的嘴吃掉了,家丁們都被這詭異的一幕驚呆了,誰也不敢上前阻止,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老爺被筆吃的就剩下一顆頭…

而那頭上的眼睛還大睜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…

我一個哆嗦。

“你說的也太恐怖了吧?筆怎麽會吃人?”

“怎麽不會,惡鬼要報仇就需要一個載體,何況那毛筆還是祖傳的,越老的東西越有靈性!”景言娓娓道來。

我咽了咽口水,心想那雙鞋上肯定也附了什麽東西的。

“那那只毛筆後來怎麽樣了?”我問。

景言故意露出個恐怖的表情來:“小妹妹,你猜猜!”

說完還嘿嘿的笑了兩聲。

怎麽辦,我好想一巴掌拍死他。

我一臉嫌棄的在他後腦勺拍了一巴掌:“快說,別叽叽歪歪的!”

這一下,果然聽話了。

景言說起了毛筆最後的去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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