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牧,淡然的說:“這次做的很好,你的家人我會還給你。”打算去救白衣的時候,上官牧立刻跪在地上道:“誓死追随。”
現在得勝的雅樂蕭,不出意外這個天下就要是眼前的人的了。他知道上官雪一直喜歡眼前的人,只要上官雪能夠得到雅樂蕭的寵愛,那麽他就不是可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嗎?
“立刻帶兵圍住皇宮,拿着手帕去找太後,接下來的我相信你都知道。”雅樂蕭內心是鄙夷這樣的勢利眼,但是,現在他正需要這樣的人,為他成就大事,一切只能将就一下。
“王爺,請和我一起回宮。當下局勢,不是憑借我以将軍的名義就能服衆的,皇宮裏面全是自傲的軍隊,只要王爺出面,那便不足為患。”上官牧立刻跪在地上,他要施行他的事情了。
“倘若你這件事情都做不好,我用你做什麽?”雅樂蕭心系白衣,袖子一揮,氣憤的往外走去。
“雅樂王爺,不是還有我在嗎?一切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啊。”上官雪扭着細腰走了過來,擡手将上官牧從地上扶了起來,擡頭妩媚的看着雅樂蕭說:“我定為王爺救下王妃。”
上官牧上前勸說着雅樂蕭,終究妻子抵不過皇權,
上官雪內心暗暗冷笑着,等她救回一具屍體。
白衣從未想過自己會到懸崖這邊,面對千丈高的懸崖,她猶豫了,看見不停縮短距離的官兵們,輕輕冷哼一聲,從這裏下去,只要挂在懸崖那等半個時辰,雅樂蕭就會來就她。但是,死前也要将皇帝弄死。
雅莫談伸手,意思官兵停下,走向白衣說:“弟弟,為什麽要把事情鬧成這樣?束手就擒吧,至少…….”
白衣立刻伸手将皇帝往後面拉,她跟着雅樂蕭學了皮毛,至少對付這樣的昏君不用太費力。皇帝拉掉了披在白衣身上的衣服,入眼的是女子的打扮,莫名的不甘心随着他墜入而掉入水中。
“皇帝和雅樂王爺都掉入懸崖了,我們怎麽辦?”
“對啊,快點跑吧。”
“快找皇帝。”
……
“大家稍安勿躁,我是上官雪,雅樂王爺并沒有死,死的那位只是傀儡罷了。我只是來告訴你們,你們只有兩個選擇:一,死。二,追随。”
“二。”
“好,你們去京城幫助雅樂王爺,他正在皇宮。”上官雪笑着,多麽的狂妄。
上官雪看見官兵離開的背影,有一絲擔憂的走到懸崖邊,看見一雙手正挂在懸崖上,緩緩的蹲了下來,一絲冷笑道:“王妃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啊!”
“請問你是?”緊皺着眉間,一滴滴汗滑下,臉色在已經泛白,每說一句話,體內的力氣就少一分。
“你無須知道,你要知道的是,我會是這個國家的皇後。”說完,一絲冷冽劃過,白纖的手指将白衣的手指一根根翹開,看見墜入懸崖下的白色身影,冷笑一聲,轉身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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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,恕臣妹無能,未能找到王妃。”上官牧和上官雪跪在大殿上,上官雪顫抖着肩膀,含着眼淚楚楚可憐。
雅樂蕭手扶着腦袋,咬了咬牙,倘若這個皇位是拿你當交換,那麽他寧願不要這個皇位。雅樂蕭想着手捏着緊緊的,頓時将眼前的桌子一翻,大聲呵斥着:“滾。”
上官雪恨恨的咬着牙,她不明白皇上為什麽對那白衣那麽癡情。大聲喊着:“皇上,王妃掉下的懸崖下面全是食人的魚,就算王妃沒有被吃掉,河深千丈,那也被淹死……”
“閉嘴!”
上官牧皺着眉,将上官雪拉了下去,他心裏明白皇上早就動怒了,盡管新皇剛登,權力不穩,需要得就是他這樣的将軍。盡管如此,他可不能往槍口上面撞啊。等政權穩定後,肯定有他好受的。
十六:白衣(下)
五年後……
“皇上,該立皇後了。”
“雖然皇上的後宮嫔妃很多,但是從未給皇上生下子嗣,立個皇後。”
……
“你們說,應該立誰?”
“上官雪。”
“上官家的小姐。”
……
雅樂蕭冷笑一聲,白衣已死,上官雪等了他五年,他閉上眼睛,側耳聽着下面大臣的建議,抿着嘴唇道:“傳令下去,封上官雪為皇後,擇日結婚。”
街道上議論紛紛,後位空了五年終于有人,這件事情成為了別人飯後的交談事件。只有一人挽着發絲,一雙明亮的眼睛裏徘徊着淚水,猶如點點繁星般凄涼。這位女子,走進了沈府。來到了一間屋子裏面,裏面躺着,臉色蒼白如紙,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絲絲痛苦和難熬,更多的是疲憊。長而黑的頭發散亂在身旁,一身白衣,可拍的是臉上布滿着大大小小的傷疤,像似被咬的痕跡。
“暮兒,你怎麽了?”躺着的女子伸手輕輕擦幹暮兒的眼淚。
“小姐……”淚眼朦胧,想說的話硬生生的卡在喉嚨上,她記得她再一次見到小姐的時候,小姐滿身傷痕,一位老婆婆攙扶着她,那位老婆婆對她說了一切。要不是小姐肩膀有一塊胎記,不然她這輩子都不會相信狼狽不堪的人是她的小姐。微微冷靜下來,帶着哭腔道:“那個人要娶上官雪當皇後。”
白衣一怔,微微一笑,帶着苦澀道:“傻暮兒……”說完,閉上眼睛。暮兒知道白衣累了,正準備離開時,側頭看見白衣眼見的水珠。咬着下唇,牙齒印一直印在嘴唇上,看見門檻上有火折子,眼神一暗。
皇上大婚,在宮中大擺宴席,參加的名單中正有沈府。暮兒是這裏的主子的小妾,常得主子的寵愛,這一次她大膽請求帶上她,這讓夫人不悅。但是暮兒只說當一個下人進皇宮,只是為了見見世面,奈何主子寵愛。
那一天,皇宮大火,将上官雪燒成重傷。原本應該在新房的雅樂蕭卻在書房,幸免于難。當雅樂蕭走到新房附近時,看見一個火折子。
皇上調差,發現大火發生的時候,沈府的一位婢女不在現場。于是他親自擺駕到沈府。
“啪!”老夫人(主上的母親)一巴掌狠狠的打向暮兒,顫抖的手指指向暮兒的鼻尖,氣呼呼的道:“反了,你,你,作為一位小妾有什麽資格入宮。大火當時,你去哪了?你可知,倘若這場大火是有心人算計,那麽源頭會指向沈府。這誅滅九族的大罪是我們沈府擔當不起的。”
暮兒捂着發麻的臉頰,一聲不吭。她沒有求助任何人,只是冷眼相對。對于一個貧窮的農村丫頭能成為有錢人家的小妾都是修來的福分,她和主子是真心真意,如果不是這老夫人阻擾,她就會是這個沈府的夫人。
看見老夫人要接着打時,主子跪了下來,道:“娘,一切都是我的錯,我應該看好暮兒的。不要再打暮兒了,娘如果感覺還有氣,那麽打我吧!”
“不,打我。這大火是我放的。”暮兒頓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,趕緊捂着嘴巴,一臉的驚恐。
“來人,将這個死丫頭亂棍打死……”老夫人聽見這樣的話,氣得頭皮發麻,感覺自己就要斷氣了。
“老夫人,等一下。”白衣帶着白色的面具,扶着牆緩緩的走了過來,腳步很輕,輕到沒人知道她什麽時候來的。
老夫人轉頭,看着白衣時,眉間一皺,露出這個人很麻煩的眼神。
“暮兒做這種事情,都是為了我。讓我不被人辜負。”白衣慢慢的跪了下來,在暮兒的叛變。
暮兒看見從未受苦的小姐為了她下跪,眼淚一滴滴掉落,委屈道:“小姐。”
微微一笑,蒼白的嘴唇開始有一點點膚色,擦幹暮兒的眼淚,溫和道:“傻暮兒。”
“哼,白衣姑娘,你的意識是說,皇上辜負了你嗎?”老夫人不屑的目光看向她,打死她也不會相信,這個醜八怪,整天帶着面具示人,除非皇帝瞎了眼。
笑而不語。
“是。不知沈府的老夫人有何意見?”雅樂蕭穿着一身龍袍走了過來。
全部人處于驚訝之中,反應過來時,跪在了地上,大聲喊着:“參見皇上。”
“白衣。”皇上跑了過去,沒有理會那些人,連免禮都沒有喊。想要去攙扶她,但是白衣一把甩開,依舊跪着,面色溫和,淡淡的笑着道:“皇上,我已經是他人妻子,請自重。”
太監意識到什麽,便走看過來,在雅樂蕭的耳邊說了什麽,雅樂蕭眼眸一暗,道:“免禮。
白衣被暮兒扶着起來,暮兒走出去的時候,轉頭直視着雅樂蕭,眼眸中只有濃厚着恨意。這樣的小動作,被老夫人看在眼裏,咬牙切齒,心道:這個死丫頭是想害死我們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