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的絕倫。
夏沫玲睜大着雙眼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眉目,過了好久,道:“紫色?”
其實在她的眼底其實只是黑色,她說紫色只是說出心中的疑慮。
“是的。”蘇晰亞安然的放開了她。
頓時,夏沫玲意識到剛剛那麽長的對視,捂着臉,心裏慘叫。但是心中的那份悸動卻是從一開始就有的。
“我現在很好奇你是誰,或者我又是誰?”蘇晰亞輕輕的說着。
好在,夏沫玲并沒有将全部的心思放在自己的腦海裏,不然那麽輕的話誰能聽得見。
“什麽意思?”
“我的眼睛裏面安裝了機器,一般來說是不會機器失靈,而你卻能看見。你只看見我,卻看不見唐帆的,所以我在想我和你應該會有關聯。”
夏沫玲心裏暗暗說着:這什麽神推理?
在吃完飯之後,夏沫玲一臉狐疑的看着蘇晰亞。
路走到一半,在這四面環山的山間內,有着淡淡的清涼和美感。蘇晰亞走到涼亭,它的上方飛檐翹角,四角聳立,用着一塊塊花崗岩搭建而成,每個角的下方有着長長的柱子,上面有着綠色的藤蔓蜿蜒而上,甚至有着幾朵豔麗的小紅花,朝氣澎湃。
月光朦胧,燈光微弱。
夏季清涼的風吹過,宛若一個巨大的羽翼。恍恍惚惚,朦朦胧胧,夏沫玲看見蘇晰亞的背後出現一具潔白無瑕的羽翼,它的尖端朝向天空,想要張翅高飛。
心裏的恐慌不斷的襲擊着夏沫玲,那樣的驚恐,那樣的慌張。
蘇晰亞微垂頭,只見一雙小巧的手指緊緊的拽着他的衣袖。他微微一笑,心裏不知為何有着煙花般渲爛。
蘇晰亞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另一只手,沒有十指相扣,只是單單的緊握着。
夏沫玲猛地一驚,只看見眼前的人并沒有翅膀,但卻看見自己的一只手拉住蘇晰亞的衣袖,而蘇晰亞的手卻握住她的手。
手掌與手掌的相觸,一絲絲如綢緞的暖意溫暖着各自的心。
兩人沒有言語,只有羞澀的看着地上,那一顆顆小巧的鵝軟石長得真可愛啊!
回到房門口的時候,兩人意識到些什麽。立刻收回自己的手,打開房門,走近了自己的房間。
進門第一件事情就是低頭看着自己的手。
蘇晰亞腦子裏面早就沒有了科學,他只感覺一片漆黑,那樣怦然心動的感覺好真實,好奇妙。
夏沫玲只感覺到全身都不對勁,熱的發慌。明明房間裏面的空調已經開到了最低的溫度,煩躁的将自己狠狠的摔在被子裏面。
五十二:以往
早上起來之後,夏沫玲洗漱之後,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。她只感覺自己熱的不行,心裏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蘇晰亞。
但是看見蘇晰亞一臉無所事事的坐在椅子上,喝着淡藍色的水時,夏沫玲自己給自己犯了個白眼,心道:你看看蘇晰亞,再看看你自己。他一副淡然的樣子,你擔心個啥啊。
不知為何,夏沫玲的心裏特別的郁悶,走到蘇晰亞的身邊走下,拿起一杯水道:“有什麽好喝的?”
蘇晰亞從看手機的目光擡起腦袋,側頭看了眼夏沫玲,笑道:“早。”
看見蘇晰亞那樣的笑容,夏沫玲臉上一紅,匆忙的将水杯放下,水濺起漣波,她急忙的撇開話題,道:“沒想到你還有手機。”
“有是有,但是不怎麽常用。”說着,蘇晰亞站了起來,拿起手機放在夏沫玲的臉前,道:“你看,從你說的那條小路走,分別有三個分岔口。中間這條,我們已經走過了。只剩左邊和右邊這兩條。”
夏沫玲只看見裏面的地圖上面的路線清清楚楚,只看見蘇晰亞長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一滑,接着說:“這是十年前的地圖,左邊的路線在短了一半,但是右邊的路線和現在的一樣。”
“所以,如果家很近,那麽就會走山路。所以我小時候呆着的地方應該是在左邊那條路。”夏沫玲驚呼着,但是想了想道:“不對。左邊路線變得很長,分明就是穿過了村莊,也就是說那邊已經沒有人居住了。”
“沒錯。按照現在的生活水平,這裏又被弄成風景區,有頭腦的人也不會放棄這好地方離開的。外加上那些守舊的老人也是不可能離開這老地方的,你想想看,我們應該怎麽找?”
夏沫玲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。
“農家樂。這裏的農家樂很多,甚至弄農家樂的都是老人。我們要去的就是找那些老人……嗯……應該來說土地在那個村子附近的農家樂。沒準那些人還能認識你。”
“對哦!”夏沫玲頓時明白,心理贊嘆着蘇晰亞聰明。
如果是她,大概還會像昨天一樣,傻傻的去山裏面找。
夏沫玲和蘇晰亞去找那些老一輩的人。由于不知道他們在哪裏,只好又一次的走小路,想在那些田野裏蹲點。現在的游客那麽多,肯定有許多人去弄農家樂,那麽肯定會到田野上去親手摘菜。
果然,沒走多遠,就看見遍地的土壤,一層接着一層。那裏的老房子拆的拆,背棄的背棄。形成了巨大的停車場,大概那些來游玩的人,都把車輛停在這裏。
夏沫玲只感覺到下巴癢癢的,神手一摸,卻發現下面已經挂滿了淚水。她何時哭的,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。
她能深切的感覺到自己心裏的凄苦,淡淡的,宛若清水劃過石頭上一般。她心裏對着這裏有着不一般的眷戀和厭惡。
蘇晰亞側頭,看見她這樣子之後,慌張無錯,微蹙着眉,伸手輕輕的抹掉那晶瑩的淚水,輕柔道:“不哭。”
夏沫玲回過神的時候,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哭,再次掃蕩那老房子,可那種心情卻已經蕩然無存。
她想應該是之前的記憶在作慫。
幸運的是,沒過一會,就有一個老人走了過來,他扛着鋤頭,正準備下地的時候。夏沫玲急忙的跑了過去,喊住他。
那名老人一愣,看見他們的長相也不壞之後,帶着濃重的口音道:“你們有什麽事情嗎?”
夏沫玲聽的雲裏霧裏,過來好一會才明白,道:“你以前住在這裏的嗎?”
老人指了指那棟瓦片都已稀稀疏疏的房子,道:“對,那間便是。”
“那你認識一對夫妻是挖墳墓的,嗯……應該說考古的。”夏沫玲感覺自己說得怪怪的,便馬上改口。
只見那老人一臉頓悟的樣子,笑道:“當然知道,他們是我們村子裏最有出息的兩位。這好幾年沒見到他們了,你們找他們有啥事?”
“我是他們的女兒,叫夏沫玲。認識嗎?”夏沫玲心裏偷着樂,想着自己的運氣那麽好,居然一出門就遇上。
老人扛着的鋤頭一下子掉在了地上,瞪大着雙眼,看着明亮又燦爛的陽光,叫道:“晴天白日的,怎麽有鬼呢?”
說完,老人一溜煙的逃跑了。
鬼?是在說她嗎?
夏沫玲和蘇晰亞兩眼望望,不知所雲。
蘇晰亞立刻拿起鋤頭道:“再等會吧?”
“啊?”夏沫玲不明白,等會,他要鬧怎樣。
“鋤頭在我們手裏,他怎麽會不來呢?”說着,蘇晰亞将鋤頭往身邊拽得更緊了。
看見這一幕的夏沫玲,竟無言以對。每一次蘇晰亞的思想都在她的前面,做的事情每每出乎意料。
蘇晰亞伸手擋住耀眼的陽光,靠在一棵大樹地下,微擡下颚。夏沫玲也走了過去,将蘇晰亞身邊的鋤頭挪了挪,自己也跟着坐了下去,她的目光一直注視着蘇晰亞。
“我想知道你的故事。”
夏沫玲等自己說出這話的時候,猛得回過神,當自己想說些其它事情來掩蓋這件事情的時候聽見蘇晰亞已開口。
“按照你們地球的話來說,知道我故事,甚至私密的事情只有一個人才有資格知道,那個人是我未來的妻子。”
夏沫玲聽完之後,羞澀的摸了摸腦袋。垂頭,打弄着腳邊的野草,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裏澀澀的。
“他來了。”蘇晰亞輕輕的看着遠處着急找東西的老人。
夏沫玲一溜煙的跑下去,拖着鋤頭站在那老人的面前。老人彎曲的背影瞬間一愣,擡頭看着夏沫玲,道:“你陰魂不散啊?!”
“老大爺,我如果是鬼怎麽可能拿得起鋤頭。大陽光之下,我怎麽可能是鬼?沒準我以前确實遭遇了大難,誰我在大難中死了?”夏沫玲立刻拉住老人,以免一眨眼的他就消失了。
“你真的不是鬼?”老人瞪大着雙眼,一直盯着夏沫玲看。
蘇晰亞從上面走了下來,一把拉過夏沫玲,道:“她是人。”
老人看見蘇晰亞能拉住夏沫玲,心裏也松了一口氣。
夏